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就是蒙顶山茶!

王阳明不是主张审察、了解和认识事物,而是把自己的思想和客观事物隔绝开来,以自己良知本体为完全自足,格物就是正念头,也就是遏人欲,遏人欲就是捍御外物。

在理学的演变中,重视见闻之知和感觉经验,是明朝中后期开始出现的一种认识论思潮。实际上,他把朱熹的这一思想进行根本改造之后,建立在唯物主义基础之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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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它仍然是抽象人性论。如只顾讨论哪个在先哪个在后而不躬行,只是一场闲说话,又有什么用呢。他说:元气者,天地万物之宗统。[108] 从这些话看来,他一方面反对性即理的理本论思想,主张性出于气,或气质之所为。这是人类认识发展的一条规律,罗钦顺的哲学又一次证明了这条规律。

仁义中正,则是性中所形成的道德观念,即他所谓道出于性而约乎性。此理然乎?人有生气则性存,无生气则性灭矣。就人心言,非别有理以予之而具于心也。

从思想根源上批判理学,这一点也很像王廷相。[99]《权》,《孟子字义疏证》卷下。但他所谓穷理,归根到底是为了认识那个精神实体。颜元说:非情、才,无以见性。

既云‘天地之性浑是一善,气质之性有善有恶,非两种性而何?可云恶即理乎?[9] 就是说,程、张为了解释恶的来源,不得不说出两种性。但他进一步指出,既然物及其则是客观的,就不能说理具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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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善被说成是先天的,恶被说成是后天的。戴震强调指出:人道本于性,而性原于天道。使气质皆如其天则之正,一切邪色淫声自不得引蔽,又何习于恶、染于恶之足患乎?是吾性以尊明而得其中正也。[34] 他认为静坐中体认,并不是绝对不可,但绝不是学问根本,学问根本正在于习动,而不是敬静。

若‘人生而静以上,则天道矣,何以谓之性哉。他以气质论性,性者气质之性,因而是善的。至程颐,格物致知才开始具有认识论的意义,但尚未形成系统的学说。人怎样认识客观事物及其规律呢?就是说,认识过程如何呢?戴震提出了耳目口鼻之官接于物,而心通其则的认识方法,正确地解决了感性认识同理性认识的关系问题。

凡有血气者,皆形能动者也。就认识主体而论,前者为耳目血气,后者为心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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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这种解释,形而上是一阴一阳,流行不已,而未成形质。也就是说,程、朱把欲和理、自然和必然截然对立起来了,在血气心知之外又增一本,称之为天。

曾子曰:‘阳之精气曰神,阴之精气曰灵,神灵者,品物之本也。习者,鸟数飞也,就像鸟儿学飞一样,飞来飞去,往返不已。朱、陆之学有无异同,颜元不予理睬。[31] 这个思想,既同朱熹以书本经文为主要对象,以读书讲解为主要方法的格物之学有本质区别,也同王阳明以空寂光莹为物,以静敬顿悟为方法的格致之学有根本区别。戴震(1724-1777),字东原,安徽休宁人。一阴一阳,其生生乎?其生生而条理乎?以是见天地之顺,故曰一阴一阳之谓道。

[48]《上征君孙镇元先生书》,《存学编》卷一。[115]《性》,《孟子字义疏证》卷中。

举声色臭味,则盈天地间者无或遗矣。其实,二者都讲气质清浊。

酷吏以法杀人,后儒以理杀人。他说,释老之学,皆贵无欲,而宋以来儒者,盖以理说之。

因而尊者以理责卑,长者以理责幼,贵者以理责贱,虽失,谓之顺。[63] 庄子讲真宰,释氏讲真空,也是讲完全自足的本体,程子、朱子之学,仅以理之一字易其所谓真宰、真空而余无所易[64]。且不特远近也,光之及又有明暗,故于物有察有不察。从戴震对理的论述,我们可以看到这一点。

当今之世,承儒道嫡派者,非先生其谁乎。他说:朱子原亦识性,但为佛氏所染,为世人恶习所混。

他说:天道,阴阳五行而已矣。戴震认为,感性认识有一定局限性,而心则无不通。

他不像理学家那样,把实用之学仅仅归之于小道、技艺之类,而是看作经世致用的大学问。在谈到学、问、思、辩、行的关系时,他举例说,譬如要知礼,任你读几百遍礼书,讲问几十次,思辩几十层,总不算知。

他认为,宋儒(包括朱、陆)在形体之外,别出一空虚幻觉之性灵,即天命之性或本然之性,称之为善。[41] 又说:朱子称上蔡‘直指穷理居敬为入德之门,最得明道教人纲领。至于物至知诱,然后好恶形焉。他的思想虽不及王夫之那样博大,但是也很精深。

[17]《借水喻性》,《存性编》卷一。人见其笃行也,无欲也,故莫不尊信之。

但其中又有殊异,其知觉又有不同。给于欲者,声色臭味也,而因有爱畏。

[123] 他认为宋以来的理学家,把理和欲说成水火不相容,把饥寒愁怨、饮食男女等人民最基本的生活要求和痛苦,都统统说成人欲,必欲灭尽。陆世仪的这些思想和王夫之很相近,也对颜元有影响。